鏡房羞調（中）

    她的吻像是濕潤的火，在懷瑾胸膛上燒出一道道窒息的痕跡。起初還只是委屈中的尋慰，卻在他回應時(shí)，悄然轉了味。

    她的手攀上他的衣襟，顫抖著(zhù)不肯放開(kāi)。傅懷瑾將她摟緊，聲音溫柔而低沈：「想不想……讓我幫妳，把那些壓在心上的重擔，一件一件都卸下來(lái)？」

    她沒(méi)有說(shuō)話(huà)，只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他牽著(zhù)她坐回鏡前。長(cháng)夜未盡，窗外一片沉靜，唯有屋內昏燈將兩人影子投在銅鏡上，重重疊疊。

    傅懷瑾從旁櫃中取出一方絲帕，柔軟雪白，未言便替她輕輕蒙上眼。

    「別怕，只是先讓妳聽(tīng)得更清楚一點(diǎn)……自己的聲音?！?/br>
    視線(xiàn)盡失那刻，她身體不自覺(jué)繃緊。他的手已探入衣襟，在她心口緩緩揉著(zhù)，唇落在她耳後，氣息灼燙：「妳只管感覺(jué)，不需忍?！?/br>
    他的語(yǔ)氣極低，極近，像是在哄，又像在誘惑。

    她微張紅唇，喘息已亂。

    他順著(zhù)她背脊一路下滑，將她抱起置於軟墊鋪好的合歡枕上。姿勢一變，昭寧跪坐在鏡前，雙膝略張，鬢髮散亂，耳邊傳來(lái)留聲機的針落聲，一曲舊情旋律悠悠響起，與室中旖旎氣息形成強烈反差。

    她身體微微一震：「這曲子是……」

    「這首舊曲……很適合今夜?！顾曇舻?，手指卻不容置喙地撩起她裙擺。

    他俯身貼近，聲音壓得極低：「從那一晚起，你的身體就學(xué)會(huì )了……只要被我碰一下，就會(huì )濕?！?/br>
    她渾身一震，原本就緊繃的身子猛然繃直，耳根瞬間燙紅，難以抑制地顫了顫。

    他的指腹緩緩探入她腿間，僅僅一下，便沾上一層潤澤。

    「……果然，又濕了?！顾Z(yǔ)氣低啞，卻帶著(zhù)明顯的愉悅與滿(mǎn)足，像是在讚賞她這份誠實(shí)的反應，「你的身體，真是比嘴巴還誠實(shí)得多?！?/br>
    她羞得想往後縮，卻早已被他從背後制住，只能氣息不穩地呢喃：「懷瑾……別說(shuō)……我會(huì )撐不住……」

    「才剛開(kāi)始呢，」他聲音溫柔，卻像是利刃貼上她耳際，「等等還要進(jìn)得更深?！?/br>
    說(shuō)罷，他便拈起一顆光澤潤亮的玉珠，在她眼帕未解之時(shí)，悄然推抵至入口。

    「啊——！」她悶哼一聲，腰身一彈，整個(gè)人像被突如其來(lái)的電流擊中，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動(dòng)。

    「你現在感覺(jué)怎麼樣？」他語(yǔ)氣不緊不慢，彷彿早已預料她這副模樣。

    「……脹……熱……像是……有東西要化開(kāi)……」

    他輕笑：「這只是第一顆?！?/br>
    第二顆、第三顆玉珠接連推入，過(guò)程極慢、極穩，每一顆都像是刻意為了延長(cháng)她的羞恥與快感。她蜷縮的腳趾早已洩露出情緒即將崩潰的邊緣。

    傅懷瑾並未立刻鬆手，而是從旁取出金蓮紋束帶，繞過(guò)她腿彎，將雙膝牢牢綁定，強迫她在鏡前定住身形，無(wú)法再合。

    「這樣，你才能好好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模樣?！?/br>
    他伸手解開(kāi)絲帕，視線(xiàn)湧回的瞬間，鏡中所見(jiàn)；她雙膝瑤縛、腿心泛紅，三顆玉珠嵌於其間，蜜液早已沿著(zhù)白膩肌膚蜿蜒而下，沾濕了墊布。

    她驚懼又羞靨地偏頭，欲避開(kāi)鏡中那副赤裸狼狽的自己，卻被他輕聲制止。

    「不許躲?！?/br>
    「不要……這樣看……」她聲音微顫，幾欲落淚。

    他伏在她身後，低語(yǔ)如咒：「這不是錯，是你的真實(shí)。這樣的妳，纖細、怯懦、渴望；都讓我疼惜得不行?！?/br>
    他的唇貼上她後頸，細細摩挲：「你一直太乖，太忍。今夜，別忍了?！?/br>
    她終於崩潰，聲音帶著(zhù)抽泣與顫抖：「我……我快要忍不住了……懷瑾……我……」

    他手掌覆上她腹下，緩緩施力：「告訴我，還能撐嗎？」

    「不、不能了……我快要……洩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就洩給我看?！?/br>
    他說(shuō)著(zhù)，取出一隻玉盅，置於她腿間，像是為了收納她即將溢出的所有情慾。

    「讓我看看，你的羞與欲，到底有多滿(mǎn)?！?/br>